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着今天陆薄言要出差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,陆薄言还睡得正沉。 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在王公馆见到洛小夕的父亲后,他说的话不出苏亦承所料。 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个够够的,但既然陆薄言这么自恋,满足一下他好了。 洛小夕问:“谁碰了我的鞋子?”
“薄言哥哥,你要去哪里啊?我们还要走多远?” 她也许是真的害怕,用尽了力气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下了地后“哇”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苏简安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,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盥洗间。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